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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企红颜-第142章 东奔西跑
julia av
1 年前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马舒的工作处在一个没有太明确目标的状态，一方面是台湾公司的现状本来就不是她满意的，只是一个过渡阶段的选择，所以基本上是在混日子，好在公司有欧阳武德这些以前公司的同事，相互有些照应，所以互相帮衬和打掩护就很容易。 另一方面，自从约翰重新回到北京，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后，无意间又对他抱有某种希望和幻想，过着一种等、靠、要的日子。 如果不是欧阳武德加快了工作的节奏和步伐，马舒全然不会有太多工作方面的具体压力。 自从举家去加拿大移民落地之后，欧阳武德知道自己小家的搬迁计划已在刘卉紧锣密鼓地筹划和实施之中，工作上的事情再不积极部署，时间上真的是来不及了，所以他在积极抓紧时间，实施他的市场战略。 在欧阳武德的规划中，西南和西北是他所认为最重要的电子重镇，因为他自己在这两个地方的人脉资源耕耘得比较好，加之这些地方的高校和科研院所，科研经费都比较富足，所以他借着台湾公司在这两地路演的机会，抓着马舒在成都和西安陪着自己跑一些斯马特的潜在客户。 马舒原本是可以不去出差办路演的，如果她不来，在成都和西安当地临时招聘两位女孩，路演的工作照样可以开展。 约翰一直不希望马舒到外地去，因为他的业务方面的管理的确是需要她的定时梳理，同时，两个人时不常地能腻乎在一起总是好的，有时约翰觉得在太太身边还有一位可以让自己亲热的女人，实在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他对马舒的新鲜感还没有过去。 约翰有些粘着自己，反倒让马舒有了想离开北京一段时间的愿望。 马舒心里清楚，自己的感情生活过得稀里糊涂，借着出公差的机会，躲上几日，清静清静，加之欧阳武德也诚心诚意地请自己过去帮忙，也就没有太多理由去拒绝。 当然，工作上的事，出差总是顺理成章的，没有障碍的。 先到了成都，除了正常的工作安排，天府美食对马舒而言自然是没有免疫能力的，四川的名小吃从各色小面到抄手、包饺，从腌卤佳肴到凉拌冷食，从锅煎蜜饯到糕点汤元，品种繁多。 面食类名小吃有担担面、宋嫂面、钟水饺、龙抄手等等，让马舒着实过了麻辣的食瘾。 川味的各色小吃用料都十分考究，用花椒、红油、酱油、芽菜末、醋、味精、葱、麻酱、白糖、香油等作调料，香味浓烈，味中有味，让人涎羡不已，赞不绝口。 能够到成都体会到正宗和地道的特色小吃，马舒实在是觉得痛快。 事实上，除了美食，成都在电子行业拥有雄厚的科教和人才资源，这些自然是支撑电子产业发展最具基础意义的要素。 成都拥有成电等几十所高等院校，还拥有中国科学院系统、中国电子工业系统等电子科研机构几十所。 汇聚了大量的科技人才。 除了人才方面的优势，成都发展电子产业具有坚实的产业基础。 自建国以来，国家在每一个“五年计划”的发展纲要中，就有一大批重点工程和电子项目在成都实施，加上“三线”军工电子的规划布局，早就奠定了成都作为全国四大电子工业基地的历史地位。 这种浓厚的产业氛围，是形成产业链汇聚的重要条件，无论是新技术还是新引进项目，都不难在成都找到相应的产业协作和配套。 这也是欧阳武德的斯马特公司急于在成都能够业务落地的重要原因。 晚上回到了酒店，李力像是完成家庭作业一样，每天晚饭后准时准点地来一通电话。 内容除了关心和絮叨之外，没有能够整出更多新鲜的东西出来。 马舒心情好的时候，也和李力聊聊自己在成都的所见所闻，特别是提到美味的成都小吃。 赶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就长话短说，不再多聊，好在这些李力都能包容，不太在意，李力还是每天到点就继续打电话过来。 和李力老陈、刻板的风格不同，约翰也时不常有电话打过来，除了偶尔是在白天空闲的时候，但更多的也是在晚上，除了天南海北的瞎聊，臭贫的时间还挺长，也不知道在家里，还是在酒店，有些刺激。 白天陪着欧阳武德悄悄地去跑了两家研究所，马舒的腿脚有些酸疼。 相比起约翰的期货生意，或许是涉入的时间更早，马舒对斯马特的业务更有感觉。 这天晚上，马舒接完了李力的电话，在卫生间泡完了热水澡，打开电视，找了一部台湾的电视剧，缩在被窝里没头没脑地看了起来。 没看一会儿电视，手机响了，马舒没有来得及看，就猜是约翰打过来的。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没有猜错，拖了几十秒后，她把电话接了起来。 “hell一，”电话那头约翰下意识地用英文打招呼道。 “嗨哪个头？”马舒故意逗他道。 “hi，马舒！是我，我是约翰。”约翰急急忙忙地问候道。 “嗯，大晚上的，不睡觉，找我有事吗？”马舒故意酷酷地问道。 “有事啊，大晚上的，睡不睡觉，所以找你啊？！”约翰开始贫嘴道。 “哼，哼，看来你的中文水平进步很大啊！”听到约翰搭上了自己的话，马舒点评道。 “没有，没有啊。我的中文还是不够好。”约翰谦虚道。 “行，看来还挺谦虚的，表现还不错。”马舒随口表扬一下。 “谢谢夸奖！我继续努力！”约翰继续臭贫道。 “不和你贫了，有事你就说，免得一会你啰嗦完了，我也睡不着了。”马舒知道约翰找自己也没有什么急事，就是瞎聊天。 “我就是想你了，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约翰说道。 “我挺好的，你放心，你赶紧睡觉吧！”马舒回答道。 “别，别啊！”听到马舒急于把电话挂了，约翰急忙阻止道。“你现在睡着了，我还是睡不着，我找谁去啊？！” “你赶紧找你太太去啊！”马舒存心调侃道。 “你又故意气我！”约翰回答到。 “没有气你，你赶紧回家去搂着太太，你不就睡着了！”马舒继续逗他道。 “哼，你就是存心气我，对吧！”约翰了解马舒的脾气秉性，也就和她接着逗道。 “没有气你，趁着我不在北京，你每天跑跑颠颠回家，认真给你太太交公粮，那多好啊！”马舒平静地说道。 “你就别给我瞎说了。对了，成都那边你玩得开心吗？”约翰转移话题，关切地问道。 “玩？哎，先生，我是来工作的哎！”马舒依然故意地打岔道。 “好，好，好。我又说错了。”约翰急忙解释道。“那你在成都工作得开心吗？” “开心啊！我不骗你，如果成都有工作，我都不想回北京了，我觉得在北京过得很没劲。”马舒有些自言自语道。 “真的，还是假的？你爱上成都了？”约翰好奇地问道。 “我一直都爱着成都啊！这里的生活、气候和饮食都非常好，我没有不爱上它的理由啊。”马舒有些感叹道。 “我也非常喜欢成都这座城市，它有非常浓郁的生活气息，虽然成都的饮食比较麻辣，但我知道，当地的食材都很新鲜，所以我喜欢。”约翰有意地配合着马舒，认真地说道。 “你不会是为了拍我的马屁吧？！”马舒有些不领情道。 “没有，没有。我也真的喜欢成都，我特别喜欢都江堰和青城山。要不我明天就找你去吧？！”约翰建议道。 “别，你要来你自己来，我在这里工作，没时间陪你。”马舒还是给约翰浇了一盆冷水。 “我真的是想你了，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我啊？！”约翰感叹道。 “你是存心招我生气啊？！你从来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什么都没耽误啊。”马舒有些生气道。 “好，好。你别生气了。我想你，你也想我。对了吧！”约翰哄说道。 “没有，”马舒不愿多搭理。 “对了，你几号去西安啊？”约翰问道。 “还有，三天吧。”琢磨了片刻后，马舒回答道。 “要不我去西安找你吧？”约翰认真建议道。 “你去吧，反正欧阳武德那些公司的老人你也都认识。”马舒接着逗约翰。 “那怎么了，都是我的老部下，会会他们有什么问题。”约翰问道。 “没有问题，然后你大摇大摆地和我同住一个房间，你敢吗？！”马舒激他道。 “你敢，我就敢。”约翰轻松地答应道。 “好，你有种，那我们就西安聚了。”马舒最后说道。 “好，我到西安去找你。”约翰说道。 “就这么定了。拜拜！”说完，马舒挂上了电话。 电话那头，约翰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的，就让马舒给确认了。好在还有时间，改天再打电话接着聊吧。 与约翰、李力身处于不同的城市，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马舒有机会用心去体会自己对李力、约翰在感情方面的认知和感受。 一直以来，李力总是那么困难地让自己去找到心潮澎湃的感觉，而约翰明明就是不可能属于自己，但好像和他的逢场作戏还真的让她能够找到一些刺激的快感。 马舒愈来愈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在感情方面不专一的人，不是自己不想专一，好像是自己在第一份工作中碰到挫折后，感情就被工作所绑架了，自己的潜意识里就是工作比感情重要，尽管她自己知道，这样的想法不正确。 结束了成都的工作，辗转到了西安。 约翰没有过来捣乱，但工作方面一切顺利。 马舒私下里陪着欧阳武德去跑客户，由于欧阳武德没有从台湾公司辞职，有些场合他不宜出面。 或许是运气不错，也或许是由于欧阳武德盯得比较紧，马舒成都和西安之行居然真的帮斯马特跑下了两单业务，签下了合同，此事极大地鼓舞了欧阳武德的斗志和热情，他下决心要把这个公司要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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